温声说道。
郁柠被这招待客一般的方式搞得全身不自在。他悄悄看了看宴溪的脸色——
那脸色一如平常,看来是早就习惯了。他拉着郁柠大大咧咧坐下,也不理会宴金铭,只顾着和郁柠说话。
郁柠觉得自己仿佛夹在两个易燃易物体中间的可怜质,他一边对付着宴溪问的“今天都在做什么”,一边偷偷观察宴金铭的色。
这样的父子组合也不是没见过,但一般况下,做父亲的表面上不关心儿子多是嘴硬,背地里总是会偷偷关注一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