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乌黑明亮,眼里只有宴溪一个。
宴溪甚至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那倒影小小的,却能占满郁柠所有的关注。
宴溪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可能是因为我有这个病吧,所以我真的很害怕看到别受伤。”郁柠又把
埋回宴溪的怀里。
他不太擅长说这些真挚的话,偶尔讲一次,还挺不好意思的,赶紧借宴溪的手臂遮挡一下。
“包括,之前说很希望你能和伯父伯母重新搞好关系也是因为这样。”郁柠的声音闷闷的,“我家……唉我家条件不太好,很穷的,但是父母都很我。小时候我总觉得,没有钱就是一个家庭会遭遇的最严重的挫折了。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