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因为我骂骂咧咧地去关门,你就要把我打一顿吗?!也不至于这么喜怒无常吧!
郁柠声音都带了点哭腔,指尖用力到发白,回过可怜兮兮地看着宴溪,说:“到底怎么了……”
揽在腰间的手臂似乎更用力了些,郁柠害怕地出了个声——
焦急和恐惧之下发出的闷哼,竟有那么一点像动时的呻.吟。
宴溪握着郁柠的腰,向后靠在自己身上。他微微矮下身子,下搁在郁柠的肩膀上。
他像是要对郁柠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呼吸裹挟着的热气一直洒在颈间,又烫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