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宴溪的肩膀,凑过去贴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没关系哦,以后郁柠你!”
他说得坦,眼睛也亮晶晶的,只是慢慢晕上一片红的脖颈还是会露出主那一点点羞涩。
宴溪心如擂鼓,肩膀的伤忽然开始发痒。他用力吞了吞水,依然觉得舌燥。
“大叔,帮忙把我的东西拿下去吧,”宴溪清了清嗓子,找理由赶走房间里的一众,“我和郁柠跟着就下楼。”
管家大叔很有眼力见,脚底抹油一般溜走了。
病房门被悄悄关上。
门外的病家属行色匆匆,门内却是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