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能看,任何看见都是亵渎。以前可以挖了对方的眼珠子,现在我只能每天背一遍刑法。”
柏钰轻笑一声。
“那太可惜了,我挺想和你保存下那样的时刻。”
谢淞寒低近他耳根,音色惑。
“不用保存,我永远会记得。”
“哪怕等七老八十了,你在我眼里依旧是这副模样,你翻涌气喘吁吁的样子永远刻在我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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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换地方拍了两三个小时。
江至白翻照片表示:“你们是我拍过最上镜最符合意境的模特。”
“那今天就拍到这里了!”
柏钰打了个嚏。
谢淞寒把事先带来的狐毛披风给他围上。
衣服有几层,但都不抗风,在外面待久了依旧会冷。
江至白手痒地抓拍几张,把方才戴披风那幕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