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柏钰撑不住要倒下,谢淞寒就把他捞回来,再半强迫地捏住他下吻他。
“你好厉害。”谢淞寒低声说,“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柏钰大脑混不堪。
只听得见铃铛晃动的声音。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依稀间,柏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听到一句:“你我吗。”
…什么?
柏钰睁开湿的眼,懵懂又迷茫,他以为是他听错了。
谢淞寒把他翻过来。
可能就是听错了。
柏钰模模糊糊中,谢淞寒又来吻他,动作缱绻又温柔。
这次他听清了。
谢淞寒扣住他后脑,使他们身体毫无间隙。唇齿相依,他此刻表现出的柔软仿若假象,他永远不是能扼制欲望的,自开闸那天后就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