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萧邢宇眼睛里泛了水光,痛得几乎哭出来了,还是咬咬牙忍了下去,肩上被咬得几近麻木,似乎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流了出来,将衣料打湿。谢汝澜的身体也不再发抖,却没有松开萧邢宇,只是扒着萧邢宇衣襟的双手攥得更紧。
萧邢宇地呼吸着,手指微微发着抖在他背后继续轻拍着,嘶哑的嗓子也刻意压低,将即将出的一声声痛呼咽下,柔声哄着:“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