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我已落你手上,还不是任你处置。”
陈千帆笑着点,指尖在江云脖子上来回游走,眸中含着森冷的光,点应道:“好,到时候我给你个痛快。”
那边还在低声絮絮叨叨的说这些什么,可陈千帆却迟迟不走,萧邢宇的脸色越发惨白,额全是忍耐痛苦泌出的汗水,智亦在渐渐昏聩。
他的手却被谢汝澜握得紧紧的,可谢汝澜掌心里的湿润和另一手拿着短剑悄然颤抖已然将他出卖,他心中纠结许久,真要像萧邢宇所说的那样,断臂保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