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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失了心,就连言家,也不再忠诚于你,萧潜,废话我也不与你多说,你现在,是要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
萧邢宇的话音落下,玉姑姑便佝偻着腰身上前来,手中托盘上垫着鲜艳红绸,上是一只玉质酒壶与酒杯。
那酒壶中盛着的,正是萧邢宇喝过两次的鸩酒。
萧潜如何不明白其中含义,可他并没有想到今夜就是自己的死期,他慌忙急道:“萧邢宇!朕还不能死,朕是天子!明就是朕的大婚之,朕不能死……萧邢宇,你让谢汝澜过来,朕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