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世过去了,对方也没有厌烦,可见对方对美.色的追求是有多执着。
且不提那时谢汝澜仍是很无奈他这一点,现在也是没办法招架。
好不容易擦了长发,谢汝澜已是困极,靠在萧邢宇身上昏昏欲睡,脸上被温热湿意沾满,谢汝澜慢慢睁开眼睛,无奈问道:“还要做什么?”
“今的生辰礼,阿宁喜不喜欢?”萧邢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