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隐藏在岩石缝隙中,如果不是仔细看,很容易忽视过去,像一个壶,出窄,里面宽。
山应该是某种水流冲刷过形成的,因为里面居然有一汪清泉,而在那清泉的里面,在高处平坦的地方,垫着燥柔软的茎,上面还铺了一层洗净的兽皮。
秦疏看着这张床,意味长地冲陈阳眨了眨眼睛。
某咳嗽一声,镇定自若地说道:“不是你说的,想和我那个的吗?”
“嗯?可我现在不想了。”
陈阳一把将抱进怀里,注视着对方漂亮的眼睛,声音里带了一难以言喻的暧昧,“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