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你现在要食言了吗?”
薄衍:“我没有。”
薄衍开后,桑眠反倒有了耍任的底气,他甩开薄衍的手,站直了身体,故作凶恶道:“你就有。”
薄衍仰着,下颌线绷到极限,被桑眠无视的这几天,他瘦了整整一圈,之前需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这会倒是轻易就看得清楚了,他的眉间覆着一层霾,还有几丝显而易见的落寞与难过。
薄衍这副样子让桑眠看得难受,总觉得,他似乎遗忘了很重要的事,做了许多对不起薄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