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两分钟就能做完的事,他得花一倍的时间才能做完,效率慢不说,收拾的也不算太净。
桑眠将剩余的酒倒进了水池里,酒杯随意冲了两下就随手放在了架子上,根本没有察觉到,酒杯底部还没有冲刷净,酒瓶的木塞也没有塞好,跟酒杯一起放在架子上。
桑眠对自己有着一层滤镜,他觉得自己终于了次活,是个乖宝宝。
回到薄衍房间时,他整个都是飘着走的。
他回来没多久,浴室的门倏然打开,薄衍顶着一湿漉漉的发,与他隔门对望。
“怎么了?”桑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