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帮她脱衣服了。
少饱含恐惧的嗓音已经颤个不停:
“叔叔......它们、它们到底要嘛?”
大魔导师很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被魔法藤剥光了全身的遮蔽,露出洁白如绵羊的幼
身躯——
“我说过,它们跟导线一样,只不过不会直接进你的大脑,而是选择更加方便进出的......
。”
薇吉妮娅:......
“别露出这样的表,”图尔斯抚平自己白袍上的些许皱褶,蹙眉道,“妮娅,这是科学检测,”
这么黄油十八禁的展开骗谁呢?
薇吉妮娅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冰冷的藤蔓已经缠住了她晃动的手脚,甚至强迫着她拉开大腿,露出那个所谓“更方便进出”的——
花。
“叔叔!别这样,放开我好不好......呜......”她努力地想合拢双腿,试图唤起男的良心。
居然用魔法植物侄
的小
,真的不怕她告家长吗?
“快感是最强烈的意识共通信号,”图尔斯的声音毫无变化,清冷得过分,“妮娅你有过做
的经验,现在尽可能回忆你最快乐的感受,魔法藤会配合你的身体给予最强烈的反馈。”
“如果因为我在这里有顾虑的话,等数据监测工具加载完毕,我会离开。”
“不用害羞,毕竟我是你的长辈。”
薇吉妮娅要疯了。
粗粝的藤蔓已经生出细的幼芽,开始搔过她的花唇外沿,如同羽毛般挑逗着她的
感带。
而面前的白袍法师居然......
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在摆弄周围那些透明的记录仪。
这家伙——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吧?
好可恶,还长辈呢,谁的长辈会这么变态把侄剥得一
二净然后放置y啊?
在少羞愤不已的挣扎下,她的胸
已经被藤蔓前后捆紧,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而两只洁白又结实的大腿,也被细小又坚韧的枝条扯住,往两边尽可能地拉开。
嘟嘟的、已经挂着透明
的
色
,也正对着一簇无比
净、内芯却长了吸舌般结构的巨大白色花朵。
整个温室只留了一盏中央的观测灯,仿佛手术台般。
而温室的玻璃墙外,有一个显示台,上面的屏幕记录着孩此刻的经信号、对身体各部位的敏感度、元素力的活跃度......
这些数据将会在不久后汇另一间实验室,经由智能傀儡形成分析报告,送至某位大魔导师的手中。
而这段黑暗的时间,薇吉妮娅将会与尽职尽责的藤蔓助手独处,图尔斯不会让任何来打扰他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