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答应帮你弟弟补课。”
何修文笑而不语,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问道:“能麻烦帮我结下账吗?我手机在楼上,袋里也没现金。”
徐思艺瞅他眼,寻思着顺便的事,也没拒绝。
两并排走出小卖部,凭心而论,何修文是个很健谈的
。确切来说是很会说话,无论抛出什么话题,他都能接上几句,和穆森那种八杆子打不出个
的
完全不同。
他聊起自己在尚水的弟弟,说这两年校园力的事得到了校方的重视,仗势欺
的小团体少了很多,说他是从安城转过来的。
“安城?”
徐思艺讶异道,穆森以前就在安城。
“嗯,我小学初中都和穆森同班,直到他转学到京城来。”
京城和安城,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都是国际知名大都市。
徐思艺感到好,她对安城的印象并不多,只记得小时候有次,她父母带她过去玩,顺便参加那里某个大家族举办的生宴。
她对传言有些好:“穆森以前也是第一吗?”
“嗯。”何修文应道,在徐思艺没注意的时刻,他的视线越过她,越过密密麻麻的群,准确和球场上的某
对视上。他弯着眼笑了笑,“他一直都是第一,从我排名倒数,一步步爬到第二名,始终还是差他一截。”
“所以我说,徐思艺,我们是同类,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的不甘心。”
“是吗——”徐思艺若有所思,“可是当第一也很累呀。”
即使是天才,都需要不断地努力才能取得成就。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一张张试卷,是看到题目产生肌记忆,是写满计算公式的
稿纸。
“这话可能有点伤,我先跟你道个歉。”
徐思艺看着他,一字一句问:“你拿过第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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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要发疯了,是谁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