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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德”的符文就可见一斑。
不仅是符文技艺方面，还有很多别的事
。
比如，他昨晚才觉察到蜘蛛能
纵梦境，今天就用它的丝做出捕梦网，尝试对遏制
梦的手段进行革新。
不管能不能成功，他的思维方式都非常，非常……天才。
至少庙里没有一个
想到用类似的办法，控制法尔琉斯的能力恶化。
凯洛太聪明了，呆在这个学院里是一种
费。
莉莉很不理解他为了某个虚无缥缈的“伟业”，在这里自甘埋没十多年——就算他把能力用在垃圾回收上，这个世界都能变得
净很多。
他明明能做很多别的事的。
别的更有意义的事。
“怎么了？”凯洛发现她又在沉默。
“没什么，只是觉得……”
莉莉的声音越来越小，凯洛不得不起身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听她说话。
“只是觉得你很厉害。”莉莉老实说。
“是吗？”凯洛冷冷地反问，不太吃她这套恭维。
莉莉小声说了句什么。凯洛凑到她的颈边，感受她轻轻的呼吸刷过他的耳廓，听见她悄声道：“我要睡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凯洛的喉结动了动，他把额
压在她的肩膀上，感觉耳朵很痒，发红，微烫。
他有些沙哑地说：“祝你好梦，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