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就来把滑梯拆了！”
敢敢什么都信，绝望道：“不行！”
银霁说：“哥哥，你的爸爸也好勇敢！”
她看着敢敢，用三个
都能听到的音量说：“他还敢一边滑一边翻跟
。”
“真的？什么时候？”敢敢睁圆了眼，刚酝酿出的眼泪不复存在。比起滑梯被拆，还是杂技表演更能吸引他。
银霁转向学前班男孩：“我昨天看到的，他没看到，他不相信。”
两个小小孩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不再说话，仰着脖子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盯住高处的大小孩。
大小孩骑虎难下，嗫嚅了几句什么，一梗脖子：“不就是翻跟么，到了晚上，我还会变身奥特曼！我这就翻给你们看！”
说罢挪着他的大
，蹭到了滑梯
。
“走吧。”银霁扯一下敢敢。
“啊？”
“我想
秋千了。”
“哦哦！”
走出去两步，银霁小声说：“我没看到他翻跟。”
“啊？”
“我是骗你的。”
“哦哦！”
看敢敢似懂非懂的样子，她进一步解释道：“我是想骗他，才先骗你的。”
“啊？”
“……”银霁累了。
身后的大小孩发现观众走了，急急喊着：“你们别走啊！快看我！”
银霁没有回看，也不准敢敢看：“走啊，别管他。”
回到小小孩群中，环境变得嘈杂，却没能掩盖重物和地面撞击的声音。
有在尖叫，声音不是出自这个大小孩。等老师们都赶过去，敢敢明白了什么，呆呆地看着银霁。
“是……是你。”
放学了，银霁回到教室收拾书包，跟她的尾
坦诚道：“是我啊。”
“为什么？”
“因为他坏。”
“是的，他坏。”元皓牗点认可。
“我也坏。”
“不是，我不坏。我好怕，有会发现我的！”
“肯定会有发现啊。”
“怎么办……”
“不怎么办。”
“啊？”
“你也不承认，就是没发生。”
“哦哦！”
银霁看到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叹气。
“做坏事一定会留下东西的，如果什么也没留下，就是不正常。警察会说，有其他在帮忙，找出来，一块抓进去。”这还是她从电视上看到的。
“你来帮我的忙？”
“是的。”
“好，谁问你都不会说的。”元皓牗又捂住了嘴。
银霁也捂上嘴，小
冲着他：“谢谢你。”
“敬个礼，不客气。那我们可以结婚了吗？”
银霁想到珍贵的青虫
，心都在滴血。
所以打死她都要回绝：“我不能结婚。”
“啊？”
“坏的家也要抓起来，怕不怕？”
“我不是坏！”
“你说我不是坏，等于你也是坏。”
“啊？”
“别会觉得，你跟我是一伙的。”
“哦哦！”
……真的好累啊。
元皓牗转着眼珠想了想，终于找到了反驳的话：“我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我们全班都是一伙的。”
“我不想跟你一伙。”
怎么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元皓牗没有灰心，脆另起一行，讲起了更有趣的事：“大将军摔死了，我们班可以去玩大滑梯了吗？”
“他还没摔死。不用他摔死，门是开的，谁敢都能玩。”
“我敢！我……我真的敢。明天放学我就去。”
事实证明，明天他也不敢，拖延了两周，才鼓起勇气往大滑梯迈步。
***
本来还在分析着元皓牗的醉话，刚盘出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他知道殷莘的事，可以解释他们初三为什么会在370“巧遇”……不知怎么地拐了个弯，回想起小时候这段往事，银霁也搞不懂自己的大脑，决定暂时放弃控制它的自由活动。
韩笑喊了她两声都不应，脆拿保湿
雾帮她清醒清醒：“银老师，魂兮归来！”
银霁一抹脸：“流感季还没结束呢。”
韩笑嘿嘿笑：“我真是个恶毒的
。走啊，一起上厕所？”
她今天心
这么好，多半是因为顺利被宣传片部门纳
麾下，也是敖鹭知来班上通知的，因为早自习银霁在给韩笑讲题，由上厕所回来的班长代为传达。
走出教室，韩笑推己及，关心起了别的生大事：“你说他俩到底何时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