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只是倦怠了。”
“倦——倦怠？”元皓牗难以置信。
“就是我们在天桥下没能讨论出的动机啦，我猜差不多是这样。”
对面沉默片刻，竟再次弄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开
道：“行……那你找别
玩去吧，我走了……”
语气听起来宛如一个忧伤的鬼魂，站在墙角监督大家给他办
七。
对分离焦虑障碍者撒这种谎，和残害生灵有什么区别？银霁心里过意不去，找补道：“别担心，只是临时
的。这个很正常啊，你也时常有这种感觉吧？”
“从来没有，请勿以己度。”忧伤的鬼魂从墙角走了出来，朝火盆里愤恨地丢了俩元宝，“走了走了，真没劲，聊你的去吧！”
第一次，元皓牗比她先挂电话。一定是因为他也是企鹅，QQ才是他的主场吧。
按下心痛，银霁再次拨通
躁老姐的语音：“刚才有点事，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你有张经理的朋友圈吗？”
躁老姐打断她：“要不我们见面说？这么重要的事，电话里讲不清楚。”
“可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
“这么着急吗？那还等什么，就现在，赶紧叫上你班长，你们俩一起来店里找我！”
刚说完这句话，躁老姐扯着嗓子朝远处喊：“老子突然有事，现在要回店里，你们喊矫
鬼来唱，t想上位好久了，今天的钱结给t！”
“等等等一下！”银霁被她的行动力吓了一跳，“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我班长知道！”
有了元勋这层关系，银霁哪敢把他拉下水，且不论他选择哪个立场，主要是银霁自己胆小，连问题本身都不敢面对。
“那你一个来？也不好，大晚上的一个
生多不安全啊，你家在哪？我去接你。”
“你一个也不安全啊！”
“没事，我在外面跑通宵跑惯了，是是鬼都会让我煞走。”
“好吧，你自己小心，我先查一下最快的地铁线路——”
“不用不用，我骑摩托过来。”
“你好像喝酒了？”
“没呢，我刚刚喝的是胖大海菊花茶，保护嗓子的。”
原来还是个养生朋克。
放下电话，银霁看着墙上的挂钟，心很复杂。她也是上了，才会拐来一个说不上多熟悉的老姐，等着跟她共同经历生中的第一次午夜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