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啊,我要是弹钢琴上了电视,说不定你就知道了。”
银霁是想讽刺见面靠看电视这个独特的Stlk方式,元皓牗却站在她的鞋子里想问题:“可你也不喜欢钢琴嘛,不喜欢的事怎么能做好呢?上次你都说了,钢琴只是你讨好父母顺便cos拜月教主的道具罢了。”
“我没说过是为了讨好父母……”
“这还用你说?‘想也知道’。”
“你是鹦鹉吗!而且说实话,演讲我也说不上喜欢,钢琴练熟了就不怎么费脑子,演讲才是又没劲又耗费力,说白了就是声
并茂地背稿,穿
两句俏皮话、用几个国家元首们最近常提的高频词,结尾再上上价值,只要普通话不差,评委就会给高分。”
“再不喜欢你也靠它上电视了。”
“主要我整个就乏善可陈,总得让父母在餐桌上有点谈资,对吧?”
“又是为了他们?唉,好惨一小孩啊。”
再惨也惨不过你啊。
等一下——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睛,银霁忽然悟到了一件事:谈及家庭和父母的话题,莫非所有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她这边,为了讨父母开心、或者说为了预防他们在重要关
变成阻碍,牺牲一部分自我也没关系,可是看在元皓牗眼里,喂,至于露出这么同
的表
吗,眼尾都要垂到下
了!
原来银霁才是那个早教不过关的,直到今天她才明白,站在对面的
是看不到正对着自己的那面纸的。
在妈妈的羽翼下享受过完美早教的敢敢跨越时空而来,拍拍银霁的,用低了八度的嗓音安抚她:“不哭不哭,现在想清楚了,以后就全身心地为自己而活吧!”
“少得意了,你才是最哭的。”一剂条件反
式地凶他,心里又没有特别不高兴,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产生了新的想法。或许她也是可以当面提意见的吧?比如今年的农历生,不劳爷爷费心了,他们家小乖会和朋友们——和这些“太妹”、经病、慢
病患者、幼儿结婚狂、公公嗓——在一起,把淑
贝雷帽丢向半空中、露出“剪坏了”的发型,嗨翻她的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