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大海里夜行船一样找不到参照物;又挪到下一个自然段,指尖才碰到底座。
她不想输得太彻底,开时却早已声如蚊蚋:“这是割过之后的效果吗?”
“您觉得呢?”
那么系带还完好吗——不用问了,否则他在卫生间里忙什么呢。
除了当初那把秘密钥匙,银霁还想起教科书上土壤与树的故事,不禁感慨道:“元皓牗,这些年你真的变了很多,要是你好好吃饭的话……”
“那不得了,我得盘腰上。”
“快住,有画面了!”
体的共鸣腔竟是上下连通的吗,遗憾不能盘在腰上的邪物将笑声传递到了银霁手上。
“你当时看见了,对吧?”
“什么?哦,原来你还记得啊。”
“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我一生的耻辱,你个臭流氓。”
到底谁流氓,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就是把小钥匙,看两眼怎么了?”流氓号耍赖道。
“你那是看?你那是蔑视才对!”流氓2号强有力地驳回,“想不到吧银老师,多年不见,它已经可以拿来玩你……拿来让你玩了!”
耍流氓中竟还蕴藏着“莫欺少年穷”的诉求。“这个绪铺垫的层次好复杂啊……”
正说着,手上一下子空了出来,不远处响起了撕开纸袋的声音。
银霁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声代表了什么:“不是吧,你怎么随身带了——!”
烟、火、雨伞,堪称街混混三件套,除了自家钥匙,这
还真是什么都往身上揣啊!银霁觉得世界观坍塌了一角,
不择言道:“你还要不要拔剑了!”
“拔,怎么不拔呢,都被你重启了。”
“啧,匙别三当刮目相看……”
“还玩谐音梗!”
“sorry啊我真的控制不住,要不你把我的嘴也堵上?”
元皓牗依言堵上了她的嘴,唇齿间有残留的莓味,说明刚才他是拿嘴撕开避孕套的。
事实上,两个都不怎么会接吻,牙齿磕到嘴唇是常有的事。好在第三个初吻已经改善了许多,心灵上也飞速契合起来,或许这就是青梅竹马之间特有的连结,在平静的
常里心照不宣地上好膛,只要有一个
扣下扳机,瞬发的子弹便会撕
整片天空。
“我不会进去的。”贴着她的嘴唇,他低声说,“你还没长好。不然的话,我没法原谅自己。”
银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流程上应该走到——确实也走到了搜寻舌的环节。凸的那片拼图
侵了她的
腔,掀翻整个舌底,忽而又像闪现一个分身似地,压到了舌面上。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北,一条鱼游出了一个军队的气势,没过多久,银霁开始觉得下颌发酸,巧的是,下颌线上也多出一只手,从颌角缓缓滑到下
,再用食指与拇指不容置疑地禁锢住;究竟谁允许他解除了力道限制的?迟来的欲念终究得以释放,雪还憋在积雨云里,他替云先把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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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大家为了这碟醋容忍我包了一整年的饺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