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鸣得意着,似是完全忘记自己在初遇阿迦叶时,对她展开了怎样激烈的求。
于是蝎针毫不留:“你之前就把银狼弄伤了。她很痛,一点也不舒服。”
鲲的脸腾得红起来,辩解道:“我那已经相当克制了好吗?你是不知道有些夜兔对她做了什么事、呃。”
他及时闭嘴,小心翼翼地瞄着蝎针,担心这会激起他的怒意。然而,蝎针只是面色沉了几分。
“黑曼……”他喃喃道。
“血磨盘的领主?他难道也对她、”鲲的眼皮一跳,摇叹息,“又一只夜兔被诅咒了啊……”
“诅咒?”
“是啊。接触过她,却没有对她启动【求偶程式】的雄夜兔,我目前也就知道一只而已。我那酒友对她的态度,可谓是相当冷漠。不过,嘛,他的
况特殊,不管是从哪个角度说,要是他对着她也能硬起来……”
鲲打了个寒颤,猛烈摇:“罪过罪过,祸从
出,咒
要挨雷劈的……”
蝎针投来疑惑的视线,鲲轻咳两声。
“这个先不管。我那酒友也算是春雨的高层,这次应该也过来了,现在估计正在给臭小鬼擦,忙得焦
烂额吧。”
鲲幸灾乐祸地笑了下:“嘛,虽说那家伙大概没心思管她,但他超顾全大局的,待会儿我打个电话过去,如果知道了病毒的事,他应该也会特别关照一下——咳咳!”
“通讯到极限了吗?”蝎针问。
鲲顿了下,似在感受什么,点了点:“再继续下去,沐恩的自我意识就危险了。这孩子,真是很努力了,能撑这么久……”
他喃喃着,最后看了眼蝎针,眨眨眼:“亲如果满意这次服务的话,不要忘记给五星好评~至于她的事,你完全没必要担心。”
“别说第一舰队的夜兔会保护她,就算他们都死绝了,不是也有病毒这层保险在?她就算伤得再怎么重,喊两句话的力气,也总该是有的……”
━━━━
血磨盘,地面战场。
地震的冲击让夜兔们短暂地陷了混
,但很快,一声响彻战场的嘶吼,立刻重振了部队的士气。
“【目之所及,皆为领土!吾等荣耀,浴血战场!】”
火光中,赤艳蝎辫飞扬。夜兔的箴言古语,自威的胸膛雄浑。他的气息染血,有如死狩猎;他的双眼赤红,有如天魔邪亲临
间。
夜兔们从喉中发出咆哮,无不兴奋地颤着身躯,露出了嗜血的犬牙。他们紧跟着崇敬的提督,奋不顾身地杀向敌,斗志甚至比之前升得还高。
然而,那些从地底涌出来的怪物,简直就像汹涌澎湃的黑色海洋。这些不死的家伙们即使被斩下颅,也仍然张着一
利齿,凶狠地咬向夜兔们的咽喉。
高耸的冰川之上,站立着怪物的首领。冰鬼的表冷漠,宛如高高在上的明,俯瞰着这个战场。
威几次抓住间隙飞身攻去,但每一拳每一脚每一颗子弹,都被那坚不可摧的X力场挡下。
【圆月】,电磁防护罩内。
狮鬃般的发随着火炮的轰鸣而飘扬,阿伏兔腕上银镯闪耀,遥望血
纷飞的战场。
“那个臭老太婆,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说,【他】就在这里?不,那个之后再说,现在应该看着眼前的胜利……”
阿伏兔喃喃着,摸着下的胡渣:“就算能突
那个力场杀掉
,那些怪物应该也还会继续执行命令。嘁,有什么方法……”
急促的通讯声响起,阿伏兔瞥了眼腕表,眉紧锁,摁下接听。
“你打来嘛?想喝酒给我另外挑个时间,我现在可是忙得、”他话音一顿,目光陡然锐利,“你这混蛋,10秒以内给我解释清楚!”
低低的声音简短解释着,阿伏兔越听,面色越发难看,余光不自觉地瞥向身后。
那里,白袍匆匆,维生的医疗仪器挤了一堆,地面线路错综复杂。数个电极和管线缠绕着雌夜兔的赤
身躯,第一舰队的医疗兵们戴着
罩与橡胶手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治疗。
“心率增快,血压下降,出血量达21.3%。立即给予麻醉,建立静脉路,接
无创呼吸机……”
针管进阿迦叶的手臂,殷红的鲜血从血袋中流进血管。两条透明胶管
进阿迦叶的喉咙。一条排出堵塞的血
,另一条连接医疗气泵。气泵内活塞上下运动,辅助她的呼吸,成为了她的
工肺。
紫外光微热,啪得照了她腹部的两秒。消毒、止血与清创过后,透明的凝胶物质被小心地填补进去。
夜兔们的动作已是快到出现残影,但在这短短10分钟的手术中,血袋也仍是空了换换了空。随着血袋的渐少,医疗兵的也是愈发绷紧。
“血氧浓度仍在下降。血袋不够了,谁去叫他们送过来!”“已经去叫了,但是现在这个出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