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针皱着眉:“银狼,你现在应该去——”
“——医院,是吧?”阿迦叶截断他,笑着,“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担心。快,老实代,威在哪里?”
“……火镰的酒吧。”他一顿,“银狼,至少让我和你一起——”
“你在管重建工作哎。手不足的
况下,在说什么呢。”阿迦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向沐恩,“你也留下,正好帮帮蝎针。”
沐恩一怔,满面担忧:“可是,主,你的身体……”
“这种伤我早就习惯了。”她随意摆手,忽略了他微暗的视线,“而且,沐恩,你不会忘了,你还欠小灵们一大笔债吧?”
她驳回他们的苦婆心,转身走了。她的背影明明单薄到风都会吹走,但不知为何,他们却觉得风也会拜在她的脚下,化阻碍为助力。
沐恩悄悄瞄着蝎针。他望着她,那贪婪、那隐忍、那渴望,凶狠得仿佛要将她吞腹中。然而,在她回眸一笑、向他告别挥手时,他的表
霎时又柔了下来。
“蝎针大。”沐恩小心翼翼地斟酌措辞,“您与主
之间,明明有那么
的羁绊。但是,为什么,您却——”
“仅仅止于朋友,是吗?”蝎针说。
他凝望着阿迦叶,唇轻轻叹息:“现在这样就好。我们如果再进一步……不,银狼是自由的。我不会让任何拘住她,即便,那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