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极力扯起颤抖的微笑，脸上却是快要哭出来的表
。
而空的表也像是要哭了：“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我错了！对不起……”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悔恨的道歉：“不会痛了，不会再痛了，我保证……所以，闭上眼睛吧。慢慢吸气、吐气，然后……”
他的话音痛苦，手指颤抖着捏起：“忘记吧，让我来帮你忘记，一切让你痛苦的事……”
响指噶哒。
雌
夜兔的表茫然起来。
她缓慢眨眼，歪着
：“咦，发生什么事了……啊，空，你摔倒了！没事吧？”
空的双眼微红，阿迦叶一脸担心。
她犹豫着：“你、哭了？是哪里疼吗？”
“……我没事。”空的嗓音沙哑，“只是，打了个哈欠而已。你，还好吗？”
他近乎哀伤地望着她，阿迦叶怪了他一眼：“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怎么会摔倒呢？啊，我知道了！”
她忽然调皮一笑，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恐慌：“空，你是不是年龄大了，腿脚不便了呀～”
若是任何其他夜兔敢这样调侃他的年龄，空早就笑眯眯地用拳让对方长记了。
而当阿迦叶这样说的时候，他只是抿着唇，垂下来，然后使劲搓着面颊。
呼吸几次后，他再抬时，脸上又恢复了往
那温和的灿烂。
他故意做出不服气的样子：“失误而已，我这把宝刀可锋利了。”
“骗子，空明明已经生锈了~~”阿迦叶做着鬼脸，沾沾自喜，似为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而感到开心。
空望着她。她的笑容如太阳一般灿烂，渐渐化去他眉眼间的哀伤。他微垂眼眸，自嘲地摇轻笑。
“你呀……”
“怎么了？”
“没什么。”他露出笑来，“这些宝石，你还喜欢吗？”
“超喜欢！”阿迦叶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比她手中的宝石还要闪耀。
“金库里还有很多，想看吗？”
“想！啊、但是，黑曼
……”她犹豫着，艰难地和本能做着斗争。
空微微一笑，欧珀、钻石、鸽血石、海蓝宝石……颜色各异的七彩宝石在他的指尖翻飞。
阿迦叶的瞳孔在兴奋中扩张了，嘴上却仍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探望黑曼……”
空狡黠地眨着眼，引诱道：“金库是顺路的，你可以就看一眼。”
阿迦叶盯着璀璨的宝石，咽了咽
水：“好吧，那就、一眼……”
五分钟后，阿迦叶目瞪呆地仰望着山一般的宝石堆，欢呼着尖叫一声，一扎了进去。
叁小时后，阿迦叶嘿嘿笑着，捧起闪光的珠宝，漫天散花，甚至在黄金的海洋中游起泳来。
五小时后，阿迦叶卧在宝石堆上，怀抱一堆堆棱角分明的宝石，却一点也不嫌硌，反而是餍足地眯起眼睛。
空全程未碰这些宝石一分，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守着。
无论她怎么揉搓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他也绝不多吭一声。相反，他望着她幸福的面庞，眉眼间只是露出了最为温柔的
意。
“开心吗？”空问道。
阿迦叶咯咯笑着。她拖长尾音，满面红晕，仿佛醉在宝石的世界里。
“超——开——心——”
他与她一同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缓缓靠近。
“那么，如果说，这些都是你的，你会更加开心吗？”
“当——然——啦——咦？”
阿迦叶坐了起来，她使劲眨着眼睛，怀疑地歪了歪：“你说什么？”
空重复道：“这些，都是你的。”
她呆了下，似是宕机了一般：“那个、这个，不是第一舰队的金库吗？为什么说是我的？”
“这并非属于第一舰队，而是我个
的金库。”空的声音在金库内回响，铿锵有力。
“舰队的公用财富不会放在舰上，全都分散贮存在各个星球。这个舰载金库，专门用来存放我的收藏与战利品。”
“全是、你的？”
阿迦叶张开嘴，眼中倒影着高耸的宝石之山：“好厉害……啊、可是，你为什么要存在战舰上？这很危险呀。打仗时，万一受到攻击，全部都有可能会丢掉……”
空的眼中闪烁着邃的光芒，仿佛宇宙中最珍贵的星辰皆在他眼中。
“宇宙辽阔，我不知何时能见到你。”
“宝石而已，丢失了，再收集就是。但是，你此刻的快乐，却不会再有。”
“所以，我利用了一点副司令的职务之便，在这艘战舰上建立这个金库，以便随时能将礼物送给你。”
雄夜兔的语气平静如水，但其中蕴含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