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耳后退。阿伏兔无奈地道:“不是要训你,我只想看看有没有弄伤。”
“哦……”她讷讷地松开耳朵。
温热的指腹揉捏着她的耳尖,动作细致又轻柔,舒服得她的唇中不禁呻吟一声。
“嗯、阿伏兔……”她的声音软软的。
那抹温热一僵,立刻松开。在威的锐利视线、以及阿迦叶的不解中,阿伏兔轻咳一声,换上了严肃的表。
“要变成兔子耳朵了。”
阿迦叶瞳孔放大:“兔子?!等等、真的吗?镜子——”
她紧急抓过一旁的威,将那澈蓝瞳孔当成镜子,仔细察看自己的耳朵。
半晌后,她松了气,怒视阿伏兔:“你骗我!”
他咧开笑来:“是你太笨了。”
阿迦叶张牙舞爪,然而,阿伏兔只消活动活动手指,她便嗖得蹿到威身后去了。
她做着鬼脸,阿伏兔叹了气,瞥了眼微笑着的威:“真没想到,幕后的教唆犯居然是你。”
“因为,看起来会很有趣嘛。”
“你这臭小鬼,本来我的麻烦就一堆了,还火上浇油?是不是想尽早摆脱我这老兔子啊?”
“不,只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耳朵,很痛哦。”
“啧,你有够记仇的。”阿伏兔摇,“其他的也就算了,夜兔之道是石
脑袋?你都教了她些什么
七八糟的啊。”
威的笑容难得出现了一丝裂痕:“我用的可是你的原话哦,是她的夜兔语太差劲了。”
“我的夜兔语才不差劲!”阿迦叶抗议道。
“嗯,也是。差劲的是你的脑袋吧?”
“——威——”
“好好。”阿伏兔拎起露出獠牙的阿迦叶,把她提溜到一边,“成熟的大不会和小鬼计较,你比他大六岁,是姐姐——”
话音顿住,阿迦叶和阿伏兔紧盯威,眼中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在阿修罗的惨剧发生以前,他们兄弟姐妹之间也经常玩闹。而这只蝎辫的雄夜兔,长相像极了他们的弟弟。若非年龄与经历实在对不上……
威眯起眼睛:“这种眼,真是让起
皮疙瘩呢。”
他们望天望地看东看西。
“错觉错觉——”阿迦叶喃喃着。
“工作工作——”阿伏兔轻咳着。
“对对,你们快点去工作吧。”阿迦叶合掌点,转身便逃,“那什么、我也要去巡视血磨盘了——呜啊!”
威捉住了她的后领,笑容瘆:“不行哦。”
“为为为什么呀?”她直打哆嗦,生怕他追究刚才的事。
“当然是因为——”他故意拖长音节,直到她几乎快晕倒过去,他才说道:“工作。”
“咦?”阿迦叶眨眨眼睛,“不是因为——”
阿伏兔咳嗽了两声,她立刻会意道:“啊、工作!在说工作的事对吧?你们的工作,要我帮忙吗?”
“不止是帮忙。”阿伏兔说,“血磨盘的生意,这些天一直是春雨代办。但是,既然你出院了,一些事项你也要开始接手过去。”
“生意?血磨盘有什么生意,营养剂贩卖?”
阿伏兔和威对视一眼,春雨的黄金狮子咧开嘴角:“血磨盘的核心是竞技场。它最大的生意,当然是武·器·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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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商业街。茶馆二层,包间。
茶几前,两只雄夜兔盘腿而坐,小
饮茶。阿迦叶趴在窗边,侧枕手臂,歪
看着街上吆喝叫卖、
影匆匆。
“好久没有到地面上来了。”她呢喃道,“我还以为易就在血磨盘,或者吉原……”
阿伏兔笑了声:“你忘了,你不是才和约定过吗?血磨盘的黑暗,绝不侵染吉原。”
“……
……”她慢慢念着,回忆了一会儿,“啊、是那位吉原的管理者!
,
……”她又重复了几次,努力记下这个名字的发音。
然而,她的练习又忽地一顿,眨眨眼睛,转向阿伏兔:“说起来,陨石砸到凤楼的时候,她有受伤吗?类好脆弱的。要是死掉的话……麻烦的谈判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来第二次。”
她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冷血。而茶几前的两只雄夜兔也是面色如常,并未意识到丝毫不妥。
“凤楼全员都已及时撤离。”阿伏兔说,“不过建筑本体受灾严重,以类的速度,重建大概需要半年时间。”
阿迦叶松了气:“没
受伤就好。不过,用血磨盘的技术,半个月就能完全修复。吉原要是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
“你们的已经在帮忙了哦。”威说着,点开腕表上的新闻报纸。
《血磨盘报》的
条写着:《吉原凤楼突遭陨石之灾,蝎针大
率第十街展开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