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否是高匹配的信息素影响,没有让弟弟也为了寿命尽早确定目标。
没有说任何的政治考量,永远严密的二姐能给出的唯一解释,是她自己愿意成为他的哨兵。
青春期的少年固执地认为或许这就是基因的作用。但二姐的信息素那么酸涩,最了解她的家也难分清感
的占比。
悄悄怀着永远不要有向导伴侣的决心,尧长云到了19岁,逐渐有了阶段狂化症状。他还是只去白塔预约短期
力疏导,在椅子上端坐着闭眼,几个小时就走。
他的心越来越稳定,没有
能让这个温润如水却暗藏锋芒的青年犯错。政客们都知道尧家
有自己的医疗手段,但寥寥的疏导频率还是让他们感叹他的气
,夸赞他比二姐还要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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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22岁那年又一次疼的受不了,休假回家,躺在营养舱点开一个全息弱智游戏。他需要熬过这段时间,还需要在剧烈疼痛中训练自己恢复冷静的速度。连上当地星网,他开始熟门熟路地跑过一个个关卡。
”喵呜!”
这个走过无数次的个位数关卡,路竟然出现了一只小猫,是全身灰蒙蒙的狸花,立着两条腿,端着茶香四溢的杯碟,啪嗒啪嗒往前走。
他花了不少时间分析和收集各种道具,却没有见过这么灵巧真实的npc,他的注意力被分散,脆跟了上去,看见了一位个子小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