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便是这么问他的。他当时回的是“良禽择木而栖,我既投靠县主,定然相信县主能大展宏图。”主子就是听了这话,才将他留了下来。
“这世道对子来说,总是要难上许多。柳某不知
子是否能称王称帝,但在
世之中还是要择一明君。”
越秋白拧起眉。嘉禾所图之大,先前又无子称帝的先例,他真的要冒死一试吗?
为了嘉禾的野心,这定然是不值当的。
可若是为了云芜绿,他心底不禁柔软几分。
“越公子不知为何做此感想?如今李贼窃国,诸侯割据,哪来的子称王?”
越秋白扬唇一笑:“昨做了个梦,误
一个
子为帝的国家,你说怪不怪?”
“原来是梦啊……”
“那不然呢?”
越秋白侧脸看柳舒成,柳舒成浅笑:“自然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