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孩隐隐的依赖。
“别怕,我在。”
又粗又长的器卡在后
,那里从未有
到访,从
孩紧绷的后背可以看出,她的害怕远大于欲望。
那里太了,若是不管不顾地进去,定会伤到她的。热且烫的
器暂时退出,许若樗松的气还没到底。徐之远抬起她的
,凉凉的
体倒灌进去,许若樗又觉得热起来了。
就着润滑剂进
,徐之远倒了大半瓶,哪怕有其充分的湿润,许若樗狭窄的后
对他而言仍然还是太紧了,更别说开后
本来就是艰难的过程。
许若樗痛地咬紧牙关,她不记得初夜时是不是这么痛或者更痛,那时她被下了药,在浑浑噩噩中与他欢。
太痛了,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有了一点血迹。
徐之远没有听见孩的叫声,他看不见
孩的脸,但那一定不是沉醉的
。
他打算快点结束,许若樗挺不下去了。她的眼泪一滴滴地坠落,无声地落在床被上。
徐之远颤抖着释放自己,同时又凶猛地钳制住身下的,抵着她漫长地
。
泪珠挂在睫毛上,像一颗颗小珍珠。许若樗半睁开眼,看到徐之远后,委屈像被开了阀的水库,侵泄而出。她哭出了声音,一个劲地说:“好疼,好痛啊。”
以前的孩被
得狠了也会哭,哭得大声,哭得默默,都有。徐之远会温柔地替她们擦去眼泪,然后继续狠狠地
,在她们的哭泣中达到极致。
但眼前的孩不一样,她也是那样的哭。他却感到心疼,心疼到他愿意将自己的欲望抛掷一旁。
他俯身贴住她的唇,舔掉她咬之处流出的鲜血,轻声说:“别哭了,言言,我们不做了。”
作者的话:徐先生是个伪君子,感觉这个写的过于温柔了,后面他会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