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地挂着。
眼迷离,小嘴微张,吐出的气越发浑浊。
小腹紧缩,花水开了闸似地流出来,许若樗此刻却没有丝毫羞耻感,她的大脑受到冲击,难以思考自身处境。
“好热啊,难受……”许若樗说得出的也就这几个字。
徐之远的手来到她两腿间,摸到湿透了的内裤,手指打个转就着内裤戳进去。因为内裤已经湿了,原本的厚度减半,一进去就粘在内壁。
“啊!嗯……”徐之远的手指一进去就感受到孩的极大热
,小
猛地一缩,四壁的吸盘齐发力,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徐之远对此毫不意外,“真是的,那么欢迎我啊。”
一双清冷的丹凤眼染上杜鹃花般艳丽的色彩,下不自觉地抬起,白皙的脖子显得更优雅。
她望着徐之远,眼眶里几颗泪珠在打转,偏又抑制着没落下。她就这么望着,嘴里喊着难受,眼底隐着几分哀求之色,似乎是的本能让她向面前的男
寻求解脱。
只可惜,这才刚刚开始,惩罚还将继续。
徐之远一本正经地坐着,手指却藏在孩的私处
尽坏事。
灵魂分裂成两个自我,一个冷静自持,一个放纵肆意。
许若樗娇喘连连,欲望的加让她不满足于区区手指。
一个品尝过琼脂玉露的,难以对平淡无的水产生满足的心里,即使是被困沙漠的
,也会在喝下第一
清水的那刻失去对其原有的渴望。
当手指离开,更大的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比之未有缓解时更盛。
她的花是贪吃的。
她是贪心的。
他和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