圃,我偷偷爬上一棵槐树,摔下来骨折了,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梁迎:“是不是
那棵特别大的。”
何序予以肯定的回答:“我记得那时候槐花盛开,摔到地上躺在一片紫色的花海里,年纪小光顾着哭了,现在仔细想想,画面也蛮美的。”
梁迎惊诧脸:“别告诉我,你还想再摔一次。”
何序笑着说:“那倒没有,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说完,他往看了眼车内后视镜,喊了梁迎一声。
“手臂酸不酸,要不要换一只。”
摁住伤
的手抬得有点久,确实。
梁迎本打算接受何序的意见,林月却说:“我自己来,你休息吧。”
“你能行吗?”梁迎不放心。
林月把她的手轻轻挪开:“我是
了,不是手断了。”
梁迎:“那你摁紧点。”
到了医院,何序去挂号处缴费拿药,梁迎把林月送去清创室。
药品
给医护
员,何序和梁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等她出来。
椅子是并联的单
座,梁迎把双肩包放在右侧的空位上。
中间没了阻隔,何序舒坦了,梁迎握着手机告诉他:“林月说,晚上要请你吃饭。”
何序反问:“清创没开始,她还能给你发消息。”
梁迎看了眼聊天记录:“嗯,护士还在准备。”
“伤
处理完之后,要吃得清淡些,总不能我们吃
,看着她喝粥吧。”
何序开玩笑地说,“帮我转告林月,谢谢她的好意,过会把你们送回去,我买点菜,去我爸妈那边。”
今天照例是给老何阿姝改善伙食的
子。
中午没去,二老在家庭群里发了照片,喝着白粥,配两个咸鸭蛋,看起来就特别糊弄。
梁迎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了。
“你有事先走吧,我等林月,我们到时候打车回去。”
“没事,不急。”
手机响起,何序说道,“客户电话,我接一下。”
休息区需要保持安静。
何序起身走向不远处,推开玻璃门,走上阳台。
回来时,梁迎双手抱臂,靠着椅背,微微低
,闭上眼。
犯困对于梁迎来说似乎是常态。
作为兢兢业业的设计师,何序并没有任何意外。
脚步声不断,她却没有被惊扰。
呼吸轻轻,隔绝外界的安然模样。
何序坐下,目不转睛欣赏梁迎的睡颜。
旁若无
,睡得这么香甜,想必是特别疲惫了。
突然的瞬间,梁迎倾身,
往何序这边歪过来。
摇摇欲坠似的,何序屏息凝。片刻过后,等肩上落下重量,他的嘴角噙起笑意。
欢欣而满足。
何序端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挪动着左手,从
袋里摸出南光寺的红绳。
梁迎的手悬空落在座椅前,何序比划着她手腕的宽度,把红绳打了个结,轻轻套上去。
白色运动服袖
宽松,何序下拉,让红绳隐没,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