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惠惠来京都,可不是来讨要这些的。
“亲儿回到亲父母的身边,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
了,怎么会不合适?”
白启智有意避开这个话题,沈惠惠却再三追问,见沈惠惠态度如此无礼,白启智微微皱眉:“你非得问个明白?”
“没错,因为我实在无法理解您的决定。”沈惠惠道。
绣芬和沈惠惠两中,绣芬才是真正渴望亲
,想要回白家的那个
。
沈惠惠反而对此可有可无。
可是现在却将一切好处都跳过了绣芬,送到了沈惠惠的面前。
虽然她是那个受益者,但沈惠惠却为绣芬感到不公平。
白启智将茶盏放下,看着沈惠惠道:“如果绣芬还是个孩童,我正当壮年,我会亲自去福水村,毫不犹豫地将绣芬接回来;如果绣芬今年和你一般大,我也一定会把她认回白家,好好栽培她;哪怕绣芬今年二十出,她依然可以做我白启智的大
儿。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太晚了?”沈惠惠不可思议地看他,“这有什么好太晚了,您还活着,妈妈也好端端地站在您面前,只要把她接回家,你们又是一家,血缘亲
是事实,和时间早晚有什么关系?”
“逝去的时光无法再倒流,已经发生的事实无法再更改,身为白家家主,我不仅要为自己考虑,我更要为白家的每一个负责。”白启智道。
“白家的每一个负责。”沈惠惠道,“那绣芬呢,她虽然不姓白,但她是您的亲
儿,只因为从小不在您身边长大,您就可以不管她了?”
“我如果真的不想管她,当初就不会让周先生把她从福水村接出来了。”白启智道。
沈惠惠闻言,顿时想起了当初在福水村发生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