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把围墙建起来,可真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但与此同时,他又一阵怒气上涌。
傅二婶旧事重提,这不单单是她的事,还是陈地主的事。
事过去这么久了,他以为那个什么陈地主早就死心了,没想到对方居然一直都没有放弃,还在搞东搞西。
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想到这里,傅文钰表严肃地对周氏道:“娘,这件事的根源在陈地主,只要他还没有放弃,今天有二婶,明天就还会有其他
。”
“我们总不能这样见招拆招,得一劳永逸才行。”
周氏愣住了,喃喃道:“……一劳永逸?”
“对,”傅文钰认真地道:“娘,你给我说一说陈地主这个吧,他是什么样的
,做过什么事
,家里的
况是怎么样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傅文钰觉得去找陈地主之前,得先了解一下对方的详细况。换句话说,就是得先握有底牌,才能去找他谈判。不然贸贸然地上门,很容易就
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
周氏恍然,接着便解释起来。
陈地主的名字周氏并不知道,因为对方跟傅家村来往不多,只知道他们一家是十年前搬过来的,一来就买下了两百余亩的地。
陈家居浅出,家里的地租给了附近几个村子的
种,地租听说收得也不多,遇上灾年还会有所减免,所以在本地的风评不错。他们家很低调,最引
注意的,大概就是陈地主夫
有个智商只有五六岁的傻儿子了。
也就是说,并无作犯科,违法
纪之事。
这就让傅文钰有些为难了。
因为他的保底计划是收集陈地主一家做坏事的证据,如果谈不拢就找机会向官府告状,让官府把陈地主抓起来。
现在发现保底计划不成,傅文钰也不气馁,他迅速换了一身净的衣裳,然后把自己带回来的报纸卷一卷,就出门往陈地主家走去。
不过临行前,周氏又拉住了他。
“文钰,娘仔细想过了。”
周氏眉紧锁,“你到了陈地主家里,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你好好跟他说,让他以后不要再提这门亲事就好了,不要节外生枝。”
“蓉儿的名声要紧。”
“可不能闹大了,明白吗?”
她此前处处忍让着那刘氏,担心的便是对方将这门亲事传出去。虽说自家不会答应,但挡不住言可畏。她以前在城里住的时候,便见过那些没了良心的
故意坏
家小娘子的名声,等
家嫁不出去了,再去求娶。
夫君已逝,自家又跟二房分了家,可再受不得打击了。
傅文钰表一凛,“娘,我知道了。”
因为是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心理去的,所以他连蛋、点心什么的都没提,就这么大大方方,昂首挺胸地走到了陈家门
。
“劳驾,我是傅文钰,还请通传。”
第20章
陈地主是一个脸庞瘦削,眉心有‘川’字竖形纹路,年约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见到傅文钰进门,他既诧异,又带着隐隐的期待,表有些古怪。
但傅文钰其实是来找茬的,所以等待着陈家下上茶的功夫,他开门见山地就道:“陈员外,其实我今
来,是跟您商量令郎婚事的。”
陈地主一怔,随即一喜。
但下一瞬间,傅文钰就毫不客气地道:“此事我娘之前就已经拒绝过了,但您似乎并未放弃,所以我只好来跟您明确地说一声。我妹妹傅蓉今年才十岁,我们不准备让她现在就嫁,因此您的抬
,我们家心领了。”
陈地主:“……”
他估计是没想到傅文钰拒绝的话如此的简洁了当,丝毫不拖泥带水,所以一时间竟愣住了,屋内顿时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傅小哥,你何不听听我的条件?”
不等傅文钰开,他道:“我听说你随了你父亲,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但想必你我都清楚,读书科举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就比如你父,年轻时候便已考中童生,但直至今年才踏上了考举的路。其中种种艰辛,不足为外
道也。可若你我两家结亲,那老夫在此承诺,除了会给予你家丰厚的聘礼外,将来也会助你科举。”
他顿了一下,又道:“子总是要嫁
的,我儿虽有缺陷,但心如稚子。令妹嫁
我家门,我与夫
定视她如亲
,与我儿一般无二!”
傅文钰上下打量了陈地主几眼。
心想这脸皮真厚啊。
既然对方这般厚脸皮,那傅文钰也不客气了,马上就笑着回应,“唔,陈员外,容我猜上一猜,你的想法应该是为令郎娶一淑,然后生一孙儿。一来可传承门楣,二来待你与尊夫
百年之后,也有
照顾令郎。”
“我说得可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