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来，吉祥就已经
晕眼花。
“大少爷，您要找什么啊？”
“我要找宝贝，能切出玉石的宝贝。”专心致志地盯着石看，时不时还上手扒拉将上面的石推开的李磊随
回答。
“宝贝？大少爷，这些都是没
要的货啊。”
吉祥挠了挠，“刚才掌柜的不是说了嘛，小的十?文到一百文，大一些的两百文到八百文，最大的也?不过一两银子。”
“大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被挑剩下?没要的东西，只有不懂的外乡才会买，我们本地那是看都不看的。”
“这些东西里哪来的宝贝啊？”
“你懂什么，这里面找到的才是宝贝……”话还没说完，李磊眼前一亮，因为?他?又?看到了散发?着朦胧荧光的石了。
而且比家里的那块还要亮！
那是一块拳大的石，灰扑扑的，丝毫不起?眼。就这么被压在?另一块黯淡无?光的大石底下?，就像一个小可怜。
李磊赶紧把吉祥叫了过来，两个合力搬开大石，拿到了底下?那块。
吉祥看着那个灰扑扑的石，疑惑道?:“大少爷，这就是您要找的宝贝？”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就是这个！”
李磊吹
净石上的灰尘，然后上下?抛了抛。
“走，我们去切开它。”
吉祥赶紧追了上去，至于那块石的钱没付，那不是什么大事。像这种自家的铺子，区区几十?文掌柜的根本就不会记在?账上。
……
玉石切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块的需要一到几个时辰不等，大块的花费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不是什么稀的事。李磊在?老家发?现的那块，能够那么快就切出来，完全是因为?他?用自己的眼睛进行了
细指导，从哪里切，切多少，都是他?决定的。
这次也?是一样。
在?把自己挑选的那块灰扑扑石拿给对?方的时候，李磊就直接画了一条线，对?那拿着绳弓的老者道?：“从这儿切，一刀两断。”
老者应了一声，也?没多问。
而在?等待的间隙里，李磊让吉祥留下?守着，自己则四处闲逛起?来。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这条街专门的解石场所，卖出去的石全都是在?这儿切的。当然如果客等不及，也?完全可以拿回去自己折腾。
今天不是很多，李磊走着走着，就停在?了一个被群围起?来的地方。这里也?在?切玉石，而且很明显已经切了很久了。
“切多久了，出玉了吗？”李磊好询问。
旁边的抬看了他?一眼，发?现并不认识，于是随回答：“没呢，这块石是昨天中午开始切的。砣都换了一个，解玉砂也?费了二两，但还没看到玉。刚切出缝隙的时候没看到，切到一半了还没看到，如今快切到底了依旧没好消息。”
“我看呐，有点悬。”
后面这话他?是压低了声音，小声说的，只有他?们两能够听到。
因为?在?这条街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看别切石的时候不能说丧气话，特别是石没彻底切开之?前尤其不能说。不然被主家听见了，若是对?方正好亏了一大笔心
不好，就是打起?来都不怪。
至于‘砣’，则和‘绳弓’一样，都是用来切玉的工具。‘解玉砂’是一些比玉石更坚固的石，在?解石里是用作‘刀’来使唤的，靠它们将玉石一点点地磨开。至于为?什么在?老家的时候，李磊直接用凿子而不是这些专门的工具，当然是因为?他?们没有把工具带回去，想找也?找不到，只好用危险
更高，可能会
坏玉石的凿子了。
这些都是玉石行当里面的‘行话’，作为?玉石商家的儿子，李磊虽然还没接触到家里的生意，但一听就懂了，也?不用别多做解释。
秉承着‘观玉不语’的原则，他?安静旁观。
然后没过多久，石就被切开了。
“怎么样怎么样？”
“有玉吗？”
“有玉没有？”
石的主是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停地用帕子擦拭额上的汗水，显然是非常地焦虑和紧张。
但他?的紧张并不能带给他?好运。
只见那位切石的师傅熟稔地拿起?一个瓢，哗啦啦地倒了一瓢水到那被切成两半的石上，然后左右一抹，擦净了上面的石屑。
接着他?摇，“没有。”
被水冲净的两块石上，切面是白花花的一片，不但白色的玉没见着，青色、黑色、褐色或者红色等等颜色的玉也?是一点都没有看到。
很显然，里面并没有玉。
李磊也?暗暗点，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