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折,你说是不是?”白涧宗突然回首,瞥了眼半敞的书房门外。
燕折心里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偷听被发现了,白涧宗这声阿折叫的自己。
他皮疙瘩起了一身,在父母与杨岁安惊疑不定的眼中走进去,刚站稳就被白涧宗抓住了手。
燕折抽了几下没能抽回,还被掐了几下掌心,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
他一阵晕目眩,硬着
皮挤出微笑:“是!我喜欢狗……我喜欢白先生很久了!”
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狗东西!
他把气燕颢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我对白先生死心塌地,他也是,我
到死去活来,一离开我就感觉不安,想死的心都有……您说是不是?”
白涧宗着脸:“……是。”
在场的三个长辈脸色都难看得很,特别是子心切的甘静,她咬咬牙,不订婚就不订婚的气话差点脱
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