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复杂。
燕随清松开柳子晔的胳膊，端着酒杯朝燕折走来，并对白涧宗说：“我想和小折单独聊聊。”
白涧宗瞥了眼身边已经晕乎乎的傻子：“还认识吗？”
敬酒敬了一下午的燕折已经醉得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白涧宗让他
嘛他就嘛，让他说话他就说话。
“认识。”燕折满脸红晕，乖乖道，“是姐姐。”
燕随清一顿。
白涧宗松开燕折，撑着拐杖朝不远处的秦烨走去。
这片空地顿时只剩下姐弟两
。
燕随清张张嘴，又闭上，很久之后才道：“看来我当初没看走眼，白总对你还念着旧
。”
“嗯……”
燕折左耳进右耳出，感觉世界都在旋转，每一个都出现了重影。
燕随清又说：“既然订婚了，就好好和他生活下去，别回燕家了。”
燕折废了好半天劲才理清这句话的含义：“可他、他拿我当替身。”
燕随清眸色一沉：“替身？”
燕折咕哝道：“他只喜欢小时候的……燕折。”
燕随清脸色微缓，今天之前几乎没有知道白涧宗和燕折以前关系不错，但燕随清是知道的。
她曾数次目睹十几岁的燕折从假山那边爬出去，不确定这个突如其来的私生子想什么，有次便跟了上去。
少年燕折不太聪明，被跟了一路也没发现，燕随清亲眼看着他溜进静水山庄的范围。
怕被发现，她没再上前。
只是掏出相机放大数倍后瞧见，几十米外，瘦瘦小小的燕折扑进白涧宗的怀抱，看
型应该是叫了声两字的称呼。
那会儿白涧宗的名声已经很差了，以至于燕随清还误以为他是变态。
她并不讨厌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便在某个周末直接戳穿了两的“私会”，并问：“白涧宗有没有对你做怪的事？”
年少的燕折懵懵懂懂：“什么是怪的事？”
还没谈过恋
的燕随清一顿，面无表地问：“比如，
着你叫他哥哥、老公，要你每周出去找他。”
“不是的，他没有我，是我想去找他，叫哥哥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做要讲礼貌……”燕折疑惑，“他为什么要我叫他老公？”
“……”燕随清转移话题，“为什么想去找他？”
少年燕折也说不清楚，小声道：“想去就去了。”
燕随清虽然做了快二十年姐姐，但她从小就不太喜欢燕颢，并没有教导弟弟的经验。
从未恋过的她只能沉默了会儿，艰难问：“他有没有亲你的嘴或其他地方，摸你的隐|私部位……做一些会让你疼的事？”
少年燕折直接呆了。
他呐呐问：“什么是让我疼的事？”
“停。你不用知道了。”燕随清严令警告，“如果他做了上述任何一件事，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青春期的燕折只会乖乖答应：“知道啦姐姐。”
然而转
就去网上搜索，“什么是一个男让另一个男疼的事”。
夜里，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少年燕折通红的脸颊，热气仿佛要从顶冒出来，单薄的胸、脖颈都熟了个透。
……
燕随清从记忆里抽回思绪。
可约莫从十八岁开始，燕折就
大变，总在家说燕颢的坏话，甚至用一些十分拙劣的技巧去争夺一切喜欢燕颢、或属于燕颢的或东西，惹得燕驰明夫
十分不悦。
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她和白涧宗都与燕折渐渐疏远了。
所有都开始讨厌燕折，他的名声也随着一些荒唐的行径越来越差。
作者有话要说：
白总面无表：好的，我是变态。今晚订婚夜不点变态的事都对不起我自己。
（有二更，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