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前所有记忆的样子。”
“
格分裂呢？”
“更不像。”叶岚君确定地说，“你要实在不放心，可以带他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包括脑补ct看看有没有异常。”
“……”白涧宗并不质疑叶岚君的专业能力，垂眸喃喃：“穿书吗……”
叶岚君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失忆可能只是心理问题，但如果跟一个心理医生说穿书，那指不定得成
病。
“总之，今天只是和他随便聊聊，他具体什么
况还是得看后续会诊。”
白涧宗
控
椅，冷淡道：“下次会诊别让他喝酒。”
叶岚君莞尔：“喝了几
而已。”
白涧宗：“他酒量差，几就够他满嘴胡话了。”
“好吧，先不说你的小未婚夫了。”叶岚君看着椅上的背影，问，“你呢？最近怎么样？”
椅没有丝毫停顿，渐行渐远，只留下白涧宗漠然的声音：“司机在楼下，我双腿不便，就不送了。”
叶岚君无声地叹了气。
她所有病中，白涧宗最坦率、却也最封闭。
完全不听医嘱、我行我素，想见医生了才见，不想见你去他家门堵着他都不会吐出一个字。
她捏捏眉心，跟上椅的速度回到露台，对微醺的燕折说：“下周见。”
燕折机械点
：“好哦。”
叶岚君拿起沙发上的包，顿了顿又回：“你害怕猫吗，燕折？”
“……”
酒熏得脸颊发烫，燕折想了好一会儿。
白涧宗眉皱起，收回视线，说：“今天就到这——”
“我不知道。”燕折语气茫然。
今天之前，他一定会回答不怕。可有了白天在工地上的经历，燕折反而无法确定了。
他好像是有点怕的。
是他自己在怕……还是这具身体在怕？
叶岚君没有追问，给了白涧宗一个“我心里有数”的眼便走了。
偌大的露台顿时安静下来，只剩燕折和白涧宗两。
“要喝一杯吗？”
问完燕折又咕哝道：“病不能喝酒……”
白涧宗：“……”
以燕折的酒量，这会儿已经后劲上了。
燕折跳下高脚椅，径直走向白涧宗，在后者冷漠的眼中脚一崴，摔在了白涧宗腿上。
“您都把我吓软了。”
“……无中生有。”
白涧宗没扶燕折，却也没推，漠然俯视着。
燕折撑着他的腿坐上来：“您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
白涧宗幽幽盯着他，答非所问：“你的预言有一点偏差。”
“什么？”
白涧宗道：“清盛确实有高管想要跳楼，可惜坠楼的却不是他本。”
燕折拖着尾音嗯了声：“那是谁？”
白涧宗躲开燕折不老实的手：“想跳楼的是曹德华，出事的却是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