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房的独立客厅移动:“我还有工作,叫张三进来收饭盒,脏死了。”
身侧陡然失去另一个的体温,燕折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也知道白涧宗很忙,但他现在的脑子很,只想赖在白涧宗身上,什么都不思考。
可他也明白,重生这种事太魔幻了,即使白涧宗愿意相信他,也没法真的感同身受。
只有他自己清楚其中难言的滋味,很混。
他胡思想地打开病房门,正准备开叫张三,就看到远处徘徊着一个熟悉的影——是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