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尊敬。”她还强调了一下...真能在她脸上看到‘尊敬’。
“李海伦，他也是咱们京影出来的，不过不是导演，而是摄影。才毕业两年呢，
已经混去给张导做摄影了。”
一个剧组里当然不止一个摄影，估计也不是张原导演最倚重的。但不管怎么说，才毕业两年，就能在一线导演手下做摄影掌镜，那确实很牛了——这或许和张原自己就年纪不大，不喜欢用特别老资历的有关。
“所以说，是你‘发小’给你透露的内幕？”陈胜男依旧不放弃‘发小’这个词。
“姐姐，别说了...别提发小，李海伦那个真的从小就厉害，我们那一片有名的别家的娃！而且他这个还自带大家长气场，反正我从小爸妈都不怵的，就怵他。你说‘发小’啊，我听一听都觉得折寿了。”
“有一种‘大不敬’的感觉，你知道么！”
“哦......”众可怜的语气。
见大家已经理解了，余萌才接着说：“我一礼拜前遇到过他一回，想打听打听张导那戏我是不是真没希望。我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熟面孔，对吧？而且这种要求，从来不是说死的。”
“然后他就说了，说这是个花瓶角色，让我别试。”
“那很好啊，说明你这邻居哥哥挺为你着想的。”陈胜男不说‘发小’了，换了个让余萌更受不了的代称。
“你就叫他李海伦、李师兄不行吗？”余萌捏起小小的拳
，锤了陈胜男两下：“听我说啊，当时我就说了‘花瓶好啊，我就
做花瓶，请务必给小的一个机会’。”
放在二十年前，无论是花瓶，还是
油小生，对演员都是负面的标签。但在当下，是很难这样说的。花瓶和油小生，一般没有机遇，还做不上呢——而且具体到演员本，还自己主动发各种通稿吹嘘美貌呢！
余萌面无表
，模仿李海伦：“他直接跟我说‘你凭什么演花瓶，谁给你的勇气’，把我给气的！”
这个反转好，陈胜男‘鹅鹅鹅’笑，好不容易笑够了，说：“什么啊，这不是挺幽默一么，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余萌用看傻子的眼看她：“他不是幽默，他是真的很认真这样想。”
就是因为认真，所以很伤自尊心啊！
第40章 月光美（0）
笔记本屏幕上
穿着金色亮片裙的
, 在夜总会舞台的灯光下，五官都不再清晰了，只能看到
蓝色的眼影、大红色的嘴唇, 涂着翠绿色指甲油的手指抚上脸颊——舞蹈的动作像蛇，又像鱼。
在文化母题中, 蛇、鱼都是和生殖相关的, 本身就带有朦胧的暗示。
妖异的美感在金色亮片的闪光里, 本来应该是廉价的。但光与影，魔术般的妙用, 舞台背后罗马式的拱形门...种种结合在一起，就有了
漫主义黄金时代的风，油画的质感美
美奂, 让这个仿佛是话里的。
“卧槽，李海伦这吊
了啊...怎么拍的？以前我怎么不觉得佟雪有这么漂亮？”一个穿蓝外套的男的, 都有些目瞪
呆的意思了。
他是张原的御用摄影师祖小福，如今行内也混出名了。但他就擅长拍男戏，能拍的扎实而不欠缺张力，之前张原的几部作品和他的风格也是相得益彰。不过, 没有是全能的，他拍男不错，拍就不行了，很难拍出风来。
“有点儿像波提切利的《春》。”张原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咖啡，伸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
祖小福一听张原这样说，就笑了：“是有点儿像，过于漫了，陪酒给他拍成了——我听说啊, 又有请海伦去拍mv，还是以前的价，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旁边混熟了的助理听了也笑：“这什么啊？也太
了吧。海伦他读书的时候就拍广告、拍mv了，拍的比别好，有实力到哪里都吃香...现在拍电影了，别说他不打算回去做小活儿了，就是做，那也得涨价啊！”
“所以才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祖小福对那些业内士看的清楚：“《观音》这部电影，大部分的摄影工作都是海伦做的没错，但挂名挂的是别啊。”
“糊弄外行而已，咱们自己谁不知道？反正以后小李哪儿都能去了。”张原是懒得骂业内那些缺德的了。他自己是年少成名，早早出了就有一点好，就是来不及被腐坏。很多难出，混着混着就和原本不齿的一样了。
他们刚刚说的是最近在外国得奖的电影《观音》，电影是艺术电影，国内的票房很低，但好在成本也不高，算上国外获奖之后卖片拿的钱，投资回报率算高的了——别看是商业社会，商业电影大行其道，其实文艺片也有自己的生存空间。
商业大片赚钱，但其实挣钱的也就是那几部，其他电影小亏当赚的多的是。而因为商业大片的成本很高，一旦有失手，对于出品方来说就很难受了。文艺片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