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体
服、白色的紧身裤袜、浅色芭蕾舞鞋，还有铅灰色的一片式系裙——比起试镜时穿的那条，要长一些，盖到膝盖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在洗手间换衣服的时候，程程对着镜子整理
发，重新梳了低发髻，发髻绾的很紧。
李海伦在客厅里打开了大灯，调了调反光，其他的器材也调试了一遍，摆弄镜的时候，程程从洗手间出来了。
李海伦停顿了一下，指了指机器前方：“站在这里。”
程程走过去，走的很慢，像是一只蝴蝶，连飞舞也是缓慢的。
站到了位置，她活动了一会儿，才问：“要做什么动作吗？”
李海伦嘴里咬着要装上机器的配件，声音有点儿含糊：“放松一点儿，随便做几个你觉得舒展的动作，舞蹈动作也行。”
在李海伦的镜里，程程向下斜伸着右手，左手和左腿则是慢慢向上抬。足尖绷得很直，划过最大弧线后，完成了一个标准的‘relevé lent’。
再然后是‘tour lent’——一条腿做支撑，另一条腿尽量向身后延申，一双手臂也是一前一后，尽力延申，然后如‘tour lent’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慢慢的转’。
以支撑脚为轴心，缓缓自转，仿佛是八音盒里那个芭蕾舞小
儿...不知多少小
孩儿的芭蕾舞梦就是从这个漂亮的芭蕾舞小儿开始的。
八音盒里的芭蕾舞小儿，形象最够经典了，也足够美了，所以才能单纯凭借那一个形象，俘获那么多的心。而现在，程程呈现在镜前，就像是梦想走近了现实。
李海伦眼睛没有眨一下，手平稳的像海水，冰冷而沉静。他站在纯然客观而敏捷的角度，捕捉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影像——很早以前，他的老师就说过了，他是敏锐而冷静的，总能在平平无里抓住某个迹的瞬间。
但从没告诉他，当每一幕在他眼里都呈现出迹的质感之后，他该怎么做。
拍了一
，找了点儿感觉，程程坐到了化妆镜前，都是些比平常
用化妆品更夸张的化妆品，适合拍摄和舞台上使用。程程按照李海伦的要求化舞台妆时，李海伦拿了一盒饰品过来。程程看了一眼，有别在额角的两片羽毛，都有
掌大，还有一条闪闪发亮的项链。
羽毛是白色的，别上去之后就可以去演白天鹅了。项链是短的，黑色蕾丝布料的底，上面一圈亮亮的石，最前方垂下一颗水滴形的珍珠。
项链本身需要正好绕一圈脖子，程程还要调节长短，不好弄，李海伦伸手替她系上。又拿了旁边孔雀蓝的眼影，慢慢给程程画上...眼皮上浅浅的颜色有好几层，过于复杂了。但最后程程从镜子里看，却觉得很和谐。
点了点，再次起身回到镜后，程程吸了一
气，端平双臂，做了几个大踢腿。然后才调整姿势，支撑腿立足尖，另一条腿向后抬起，膝盖微微曲着，做‘tttude’。
无论是怎样的动作，程程都以专业芭蕾舞演员的姿态，
从容而笃定。
结束了舞蹈动作的部分之后，李海伦提示程程：“背对着镜这边，再回，表和姿势你自己觉得就好。”
程程没说话，只是行动上背过了身，于是镜里可以看到超低背的体服没有包裹住的光洁脊背。色的体服，雪白的肌肤，皮
的线条是那样清晰，也正是因为清晰，那种完美才显得不真实了。
李海伦抿了抿嘴唇，让镜的角度稍稍移动了一点儿，是外行根本看不出区别的那种。
也就是这个时候，程程回了...李海伦让她自由发挥，但她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自由发挥，最终还是决定做自己。
于是回的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没有迷茫，多的是如同大地一般的坚实沉郁，就连伤感也有了磅礴的力量。01bz.cc
‘咔嚓’一声，拍下照片。
结束了这场拍摄之后，李海伦告诉程程，今天已经确定了她的状态和风格了，这几天他都有空，看她时间可以进行正式拍摄——对于这个，程程并不太在乎，因为她现在正被困在203年的0月2，是没法谈今天以后的事的。
“我来看一下今天拍的照片...”程程拍了拍李海伦的手臂，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可以吗？”
有的摄影师在最终成品出来之前，是不愿意给看‘半成品’的。
李海伦将机器前的位置让了出来，给程程看。
程程觉得摄影师用的机器和她平时用的单反相似又不同，担心哪里弄得不对，就看向李海伦。
李海伦伸手拨弄了几下，就把刚刚拍的照片都调出来了。
程程一张一张看过去，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真漂亮啊，我有这么漂亮吗？”
早就知道李海伦擅长拍
，总能拍出别没有发现的美，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