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容易被注意到。”
“嗯嗯...”程程对着镜子调整自己，对于周亚杰的话只有点
的。
周亚杰的发小在医院做着住院医呢，这也是程程挺熟的那位...选这家医院做清洁工，就是图程程在这边有个
照顾。
“过年期间，清洁工走了好多，程程进来倒不难...就是接下来不露馅儿...”‘发小’接到了程程和周亚杰，看到程程的样子就笑了：“不错不错，是看不大出来了...跟我来吧。”
‘发小’将程程
给了一个清洁工大妈：“玲姐，这是我家远房亲戚家一小孩儿，家里
况不太好，寒假里出来勤工俭学的，您多关照关照...有什么事呢，多教教她。她是不太懂这些，但吃苦是肯吃苦的。”
‘玲姐’是个看起来有点儿凶，也确实不怎么好惹的
。但她不好惹是被生活磨砺出来的，她本质上是个挺好的。至于‘发小’为什么和她熟，是因为‘发小’之前做过她弟弟的管床医生，帮了不少忙。
有这样的在，帮忙关照关照远房亲戚，‘玲姐’是一点儿推辞都没有，一
答应下来。而‘发小’这边，也很放心，转就自己上班去了。
之后‘玲姐’就带着程程工作，清洁工的工作不难，只要细心一些，就算是个新手，达到最高标准也是可以的。但清洁工的工作辛苦是真辛苦，特别是在医院这么个地方，清洁工作格外琐碎繁复，这就更辛苦了！
程程的体力很好，几天下来倒也适应了。
对于她这个表现，‘玲姐’倒是蛮满意的：“到底是穷家的孩子早当家，平常在家没少做事吧？倒是吃得了苦...之前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小姑娘也是来做清洁，医院里工资高一点嘛...做了几天就跑掉了，根本坚持不下来。”
程程在‘玲姐’面前解下了罩吃饭...玲姐并不是关心娱乐圈的，她甚至很少有时间看电视，她不认识程程——如果是电视上的程程，她看到了或许会觉得眼熟，但现在的程程染了发，通过化妆使自己有一点点改变，还有仪态上的改变什么的...反正，玲姐是不会觉得现在的程程很像电视上某个的。
程程一个做清洁工作，或者面对玲姐的时候，为了舒服会解下罩（一个始终戴着个大罩，本身也很怪）。其他时候，她还是会戴着罩，以免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