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时负责洒扫庭院,送些物件。
卫姌脱了披风,由惠娘给她按揉脑袋。片刻过后,怀绿将醒酒汤送来,站在门旁并未离去,欲言又止。
卫姌问道:“还有事”
怀绿道:“小郎君,令元候在院子里,说要见你。”
卫姌此刻晕脑胀,道:“问她有什么事,若是不急明
再说。”
怀绿跑出去,片刻又回道:“她说十万火急,命攸关。”
惠娘皱眉道:“什么命攸关,危言耸听,便是真有事也不该来找小郎君。”
卫姌若有所思,正有些犹豫,外面令元已经喊道:“请小郎君念着去罗浮山一路陪伴。”
卫姌叹了一声,道:“让她进来吧。”
令元随着怀绿进来,扑通跪在地上,双眼红肿,显是刚才还哭过一场,“小郎君救我。”
卫姌示意怀绿扶起她,“出了什么事”
令元硬是跪着,怀绿也拉不动她。
“小郎君,黄氏苛刻,让我住在院子最北间,屋子只粗略修葺,寒刺骨,住了这些
,我已经病了两场,我怎么求她都不肯让我挪屋。小郎君,你最知冻寒之苦,若是长久这样,我怕身体也熬不住,请小郎君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