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似催的迷药。
“舔我。”
“舔哪里?”宋庭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好似抚摸着好琴的弦线。在胸上擦过,然后划过腰线,停留在可怜流水的身下。
“你说呀,不然我怎么知道?”
江言的脸红得像樱桃:“舔我……舔我……”
“舔我的。”
他没再作弄她,俯下身去,吻上花瓣。
好像采蜜的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江言又忍不住蜷缩起来,嘴里羞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部湿的一塌糊涂,有她的水,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