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感觉对我的意见格外大,跟抢了他老婆似的。”周礼小声自言自语,“不过你哥的名字真怪,哪有用醉取名的。”
被褥扔到他面前,沉漾开解释:“原本他是最好的‘最’,登记
员把名字打错了。”
说话间门被敲了两下,沉漾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沉醉,他还没有洗漱仍穿着西装,只是袖有些皱,被发胶
过的造型在额前也多了两缕碎发,整个
平添生活气息。
焦虑时摩挲袖是沉醉的习惯,只是沉漾不知他因何焦虑,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因为沉醉说:“你们还没结婚,睡在一起不合适,周礼跟我睡。”
沉漾回复:“宅子还有其他空房间。”
“那些地方都多久没打扫了,反正就一晚,我能将就相信他也能。”
如果说七年前的沉漾对沉醉的话唯命是从,那现在的她就是一身反骨:“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睡在一起也很正常。”
听到结婚字眼时,沉醉皱了下眉仿佛很排斥,但仍温和道:“漾漾听话。”
“哥哥”沉漾看着他的眼睛弯了弯嘴角,面上却没有丝毫笑意,“我要是听话,就活不到现在了。”
作者有话说:沉醉非要和周礼同住,是怕两背着他偷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