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都有好好学的,只是说明天开始更用心学。”
熬了大半夜,两都累了,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便停了,各自睡去。
直到五更天,驿馆内响起几声鸣,再次将两
吵醒。
施菀只觉得自己好像才睡下一样。
又躺了一会儿,她推了推在一旁睡着的枇杷:“枇杷,我们起来吧。”
枇杷迷迷糊糊“嗯嗯”了几声。
施菀说道:“离京城还有近百里路,下了雨不好走,如果想今到,就要早点出发,实在困,等下去马车上眯一会儿。”
“好……”枇杷闭着眼睛坐起身,摸索着衣服往身上穿。
陆璘一早见驿卒起来,便将身上几张驿符给他:“等周大
起身,替我将这个给他。”
驿卒连连点,问他:“陆大
这么早就要走了?”
陆璘“嗯”了一声:“家中有急事。”
驿卒道了声“陆大路上慢些”便去忙自己的了,陆璘走上楼来,往施菀房门前看了看,脸色凝重地在走廊上踱了两步。
离家中还有九十多里路,正常赶路也要一天,如今才下雨,路上湿滑难行,该早些出门,可施菀昨晚四更多才睡,到现在也不过睡了半个多时辰,想必是疲惫至极,但母亲的病却是一刻也等不及……
就在他心焦时,施菀房间的门响了,他回过,就见她和枇杷拿着医箱和包袱,从房间出来。
“你怎么起来了?”他不由问。
施菀回答:“若不能在天黑前赶到京城,又要多留一夜了,陆夫的病等不了。”
陆璘色上不由动容,替她接过医箱:“车马都备好了,不要忘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