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东西买下来,三房的私房多了至少二两银子。
这还是陈三觉得老爷子是亲爹,手下留的结果。
很快到了正子,一阵鞭炮声过后,新娘子柳氏就进了陈家的大门。
外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呼喊声“看新娘子喽,看新娘子喽……”
冯氏嘀咕一句:“都说你四婶长的黑,也不知道你四叔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要娶这个媳。”
按照这里的风俗,孕是不能在婚礼上露面的,据说喜和胎会相互冲撞,所以冯氏一直待在屋子里
不能出去。
绵绵不知道真假,总之屋里有个作伴的,比她自己一个要强一点。
“四叔自己乐意就行了,又碍不着咱们什么事。”她淡淡的回道。
冯氏一乐:“哟,我闺可真是越来越大气了,这点像我,别跟腊梅那丫
学的一身小家子气,整
只会笑
无、妒
有的。”
说话间,玉宽扯着袍子从外跑进来了:“渴死了渴死了,娘,有没有水……”
他进来后,看到炕桌上的碗里有水,也不管冷热,端起来一气灌了下去。
因为喝的太急,有几滴水撒在了衣服上面。
冯氏毫不客气的拧了他一把:“你给老娘小心一点,这料子可经不起折腾。都拜完堂了,你赶紧把这褂子脱下来吧。”
“我早就不想穿了,太热了。”玉宽嘀咕着把外的长褂脱了下面,露出里面一身藏蓝色的粗布短打。
这样的打扮才是乡下男娃常见的穿着,不过今天玉宽是压床童子,所以穿的鲜亮了一些。
他把外裳脱下来后,还准备去外,被冯氏一把拉住了:“你的红包呢?”
玉宽回过哭丧着脸:“没几个钱,娘,你就让我自己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