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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假日(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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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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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警惕着,在久久没有察觉到危险后,渐渐浅眠过去。

(三)

之后的子便那样过下去。两年间,循环往复着学习、训练、考核、外出执行任务这几个枯燥的环节,跟从前的几年似乎没什么不同。

只是阮斐和林宿白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

虽然,他俩被指定成为了注定要同生共死的任务搭档,但谁也没打算真心付,将对方真正当做同伴考虑起来。他们私下大部分时候都是各过各的,不会去热络寻找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更不会去打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界限。

直到——一次看似寻常的事件带来转机。

那天阮斐正在练习外伤缝合,忽然有颠颠看乐子的跑来跟她讲,林宿白跟打起来了。

基地内禁止私斗,违者会受到惩罚,而作为林宿白的搭档,按规矩也要被连坐。阮斐不想不明不白就领罚,于是也跟着去看了看。

打架的动静弄得很大,几乎大半个基地有空闲的都来了,将林宿白围在中间起哄叫好,像是在看地下黑拳的现场般,唯恐天下不地替趴在地上的三数着倒地的秒数。

林宿白打得很狠,几乎没有留半点面,一片狼藉的大厅里,他踩在其中一上,冷冷垂眼看着,看着对方完全失去反抗的意志,趴在地上再不动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群中的阮斐已经从周围的讨论声中大概知道了事的经过,便在更多发现她并起哄之前,快速转身离去,回到了房间。

没多久,林宿白也回来了。看见她在房里,掀了掀眼皮,什么也没说,自己去拿药箱处理手上的擦伤。他最近到了变声期,嗓子时常充血,平时说话也像跟阮斐呆久了似的,变得能省则省。

阮斐一直看着他,等到他慢条斯理涂完了碘伏,重新放好药箱,打算出去时,才开问:“为什么要打架?”

她不是想知道林宿白为什么要打那三,因为直接原因很简单,她已经从围观者那里听说了——那被打的三问林宿白她好不好睡,愿不愿意换出来。

这样的事,在这个基地不是什么伤风败俗、有违道德的行为。基地里并不禁止、任何形式的行为,只要不影响训练和任务,滥也无所谓。一些年纪稍大些的孩子早就是个中老手,又正是躁动时候,十分热衷于向年纪稍小些的孩子输送此类经验,以彰显地位和权力。

所以阮斐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为此动怒的?他们羞辱和压迫的又不是他,他完全可以像老十那样为了显得合群和“成熟”,对此欣然允应;也可以像十二那样哈哈笑着把话题转移婉拒,何至于变了脸色,踹翻桌子打呢?

阮斐并不觉得,这是像看热闹的中所说的,“为了她,冲冠一怒”。

林宿白正要开门,闻言说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也不用担心领罚。”

“我不明白,这事跟你没关系才对。”阮斐说,“反正被谈起的又不是你们。”

林宿白并不争论,敷衍说:“那就没关系吧,我只是心不好,他们正好撞上了。”

往常话说到这个份上,阮斐便该懂了,他一点也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只是这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执拗起来,一定要林宿白给出答案,迫着他说道:“你是为自己的占有欲受到了挑衅和侵犯而生气,还是为我受到了羞辱而生气?”

林宿白忽然转身大步走向阮斐,强硬地用腿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来。

十三岁的少,正像是一朵芙蕖含羞待放的时候,褪去了小孩的圆润乖巧,下变得尖尖的,显出几分清丽动的绰约风姿。

阮斐色平静,任双腿被打开,就好像不知道对一个稚的少来说,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姿势一般。

林宿白再进一步,俯下身来撑在她的身侧,对上她平静坦的眼睛,问道:“现在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青春期后,林宿白的身量长高了许多,身形也有了很大改变,这样压过来时,阮斐感觉到了压迫。她背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林宿白说:“我曾经被关在一栋建筑内,教官说活下来才能出来,其余的不管。和你走进房间那天一样,我偷偷藏了小刀,在那些了其他孩后,来拖我的腿的时候,我把刀扎向了他。捅了几刀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杀,”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控制不住浮现一个浅淡的笑容,“却好像亲自宣告了一个噩梦的结束,我意识到我也是有反抗的力量的。”

“之后我一直加倍努力,去获取自保的能力。可以说,我并不逊色于你,在这里,只要我不愿意,没有能拿我怎么样。但是你好像不是这样认为,为什么?”

原本,林宿白只是想吓吓她,却不料听到这样一席剖白。他沉默滚动了一下还不算明显的喉结,在听见有去拖她腿的时候,埋在内心处的东西,好像有什么被触动了一下。他理解这样的恐惧和屈辱。

他看着阮斐,像是第一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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