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婿……”
金银花始终没弄明白结扎到底是割哪儿,但她始终觉得,既然割了会让男没办法生孩子,那应该也会影响男
那方面的能力。
她怕闺到时候不满足,流露出了那点
态,伤了
婿的自尊心,所以提前提点自家这个有时候过于粗枝大叶的
儿。
反正现在梅子都已经生了孩子,有些话也不用太避讳,乡下老娘们儿之间说起这档子事都热辣着呢。
金银花絮絮叨叨的,赵梅子却越听越不对了。
她娘说的和大婶们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一夜七次!一次半宿!”
金银花的眼珠子差点都没被闺吓出来,
不可貌相,她实在想不到她闺
是这种狠
啊,
婿以前还好吧,是不是怕了她才去噶一刀啊。
“不是。”
赵梅子红着脸摆摆手,这些她都是从别那里听说的,也没有实践过啊。
“呵呵,你听张大嘴瞎吹,她家男还一夜七次,那就是个一到目的地就一哆嗦的软脚虾。”
看闺的表
有些古怪,金银花依旧四平八稳,“别瞎想,这是村里红寡
传出来的。”
“红寡不是立志要给她男
守寡吗,她娘家
来了好几趟都没把她带走。”
曾经单纯的赵梅子还以为红嫂子和她男比金坚呢。
“听她瞎扯,她那个短命的男活着的时候就一直打她,不愿意改嫁还不是因为她娘家爸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心想着再卖她一次。”
“那大嘴嫂岂不是很可怜。”
自己丈夫背着她和别的寡好了。
“你大嘴嫂不委屈自己,她和你文柱好了,能闹半宿的可能是你文柱叔。”
金银花的表依旧淡定。
这瓜信息量好大,赵梅子有点吃撑了,他们村的际关系原来怎么复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