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没有如自己方才计划的一样彻夜不眠,而是躺了上去,拉过被褥盖上自己颀长的身子。
他倒要尝尝,这张嘴在梦里是不是也这么让心
发苦。
*
严暮自梦之后,并没有如同往昔一般感受到那个梦中男
的存在。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便扯过一个软锦绸枕,卧了上去。
虽然这梦有时候确实颇费力,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这梦中的布置无一不
致,无一不舒适。
她这一天惊吓劳累,早就疲惫了。眼下梦里也没折腾她,这一放松下来,软绵绸枕又实在舒适,这一合上眼竟然
睡了起来。
赵玉梦之后见到的便是她娇憨卧睡的模样。
猩红色如意纹的软锦绸枕松软宽大,长而厚的鸦发顺着床沿垂下,光洁而修长的胳膊被纱幔拂过,朦胧其中。
她的脸只有小小的一捧,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腻,陷在那一团热烈的红中居然毫不相让。
赵玉看到她这副模样,那颗惩罚的心都软了几分。见她睡得酣沉,放轻了步子走到床前,抚摸她黑若压云的长发。
严暮自睡眠一向浅,感觉到另一个的温热呼吸就在耳-畔,转醒过来。
不过她也睡了一会儿了,感觉白中的疲累都消去了不少,心
也好上一些。
她心好时,也喜欢主动配合。
严暮自柔白的胳膊主动如同缠藤一般环抱住他,纤葱细指摩-挲着他结实坚-硬的背部。
赵玉即使不是初-尝,全身仍旧是僵硬地如同木,一瞬间血
上下直涌,肌
贲-张。
严暮自感受到他的肌绷-紧,眼睫微颤,献上朱唇。
“凌官,别紧张。”她道。
她的动作轻柔辗转,让赵玉有种被疼
的错觉,甚至于有一瞬间忘记了这个
在不久之前对他说的话有多么可恼,多么心狠。
他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牡丹香味,不浓不烈,却能轻易让他甘愿臣服。
赵玉不再满足于她的温柔缱-绻,接过了主动权。
牡丹花瓣-
诱
,迎接不住如
雨水的弥漫时,只能偏斜下柔-软的腰-肢,哀哀求-饶。
赵玉餍-足地伏在她的颈侧,长指拂上她黑密的睫毛,感受她的颤动。
“痒。”她咯咯笑着往他的怀里钻,躲过他的手。
赵玉不喜欢她躲自己,今刚回过味来她是在躲自己的时候,也是这般不悦的。
他侧歪着低,单手攫住她尖尖的下
,轻而易举让她的脸扬起朝向自己,低
下去又是一阵狂风
雨般的夺取。
这样还嫌不够,让她仰倒躺在赤金色的锦被上。
锦被烈红,雪肤柔白。长指将她的手包住,长指钻进她的指-尖缝隙,扣住她的举过顶,噙-住她柔-软的嘴唇。
严暮自呜咽着缴械投降,才获得一息喘-息的空间。
他见她这般不中用,哑声低笑:“媏媏不苦,好吃。”
严暮自已经是七荤八素,脑发胀,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嗯?”
赵玉暗色的眸盯上她水-淋-淋的嘴唇,喉一动,却并没有又去攻掠她可怜兮兮的唇-瓣,而是吻上了她轻颤的睫毛。
他停留在她的眼皮上,问:“喜欢么?”
“喜欢什么?”
“喜欢我么?”
“当然,我喜欢凌官。”她咬着他的下,含含糊糊道。
她喜欢一切让她愉悦的事物和。
赵玉指-尖在她的锁骨上描绘,听她这么说,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原来有是这么好的事。
他的心跳动得厉害,总是高高扬起的下颌偏低,去找寻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叼在中。
“表里不一的媏媏。”他也含含糊糊地回道。
严暮自的手指被他咬-得-发-痒,闻言也不恼,笑道:“凌官,你肯定是梦中怪,竟然连我是什么秉
都知晓。”
赵玉反问:“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仙?”
严暮自摇:“不会。仙清正,怎么会像你一般对我?”
“你跟我说说,我都怎么对过你?”赵玉的手在她的脖颈上摩-挲。
她笑得开怀,在梦中时她喜欢放-形骸,快乐就好,赵玉这话她也浑然不怀疑,只当是
-趣。
于是她伏上他的耳侧,细细将从前在梦中他对她做过的事一一说来。
说完,她还作怪地叹气:“你看看你,之前如此,现在这般羞赧,岂不是也是表里不一?不过你就好了,只是梦中仙,被
发现了也无妨。我可不行,若是在梦之外的地方被发现了,我是要遭别
厌恶的。”
赵玉的目光本就因为她一一叙述之前的梦境,而愈发幽。
闻言,握住她莹白的足-尖,粗粝的手掌逐渐掌握住她的整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