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穿着黑衣,身形健硕的护卫从十几尺的树上跳下来下盘纹丝不动,就知道这是一群练家子,柳家护卫连忙都倒退了一步。
柳老爷匆匆赶来,看见两路马相持不下,擦着汗道:“这是怎么了?”
柳何氏红肿着双眼:“咱们夏儿死了。”
柳老爷怔忪片刻,心下悲伤,转眼想到自己那个妻子还不知晓的外室,去年刚给自己添了一个麟儿,柳夏还有个庶子,这才没有崩溃。
“那也不能动用私刑!官差已经往这边来了!”柳老爷是捐了个不流的末等官职的,他自觉比普通平民还是要高上一等,什么事
都喜欢报官。
他只以为是内院打起来了,他与衙役有些喝酒的,想着把
叫来还能拉拉偏架。
谁知道这要比打架严重多了,将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都搭进去一个。
“谁报官!”衙役耀武扬威从外进来,看见柳老爷就使了个眼色,用眼告诉他,你放心,我拉偏架是专业的。
谁知柳老爷根本没有心,老泪横流:“官爷,这
将我儿子杀了。”
衙役也是一愣,这么大单?不是说就是打架吗?
柳何氏根本听不进去柳老爷的话,囫囵从桌上捡起一把匕首,就要往赵玉怀中捅。
“贱,贱
,不是要纳你我的夏儿也不会死!”
柳何氏还没近身,就被风岩夺了匕首,狠狠一拳打在她的心,十成十的力道下去,立时见了血色。
风岩从怀中掏出东宫令牌,高高举起:“太子殿下在此,尔等焉敢造次!”
衙役面面相觑,正要询问真假,就见温知州携其子温录事温琢火急火燎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