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有兄嫂疼,父母教养垂怜,根本不需要去争取什么,自然就能有。
这样的感叹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严暮自很清醒,一直沉湎与对比,只会陷在自怨自艾的
潭之中,难以自拔。
她现在不应该是这些虚无的绪与感慨中消磨,现在的战场是要去将那颗高高在上的心摘下,捏攥在自己的手中。
蒋氏上来拍了一下温舒的小脸,笑道:“你只要不要每都吃糕点吃得肚滚圆,腰身自然而然就能纤细下来。”顿了顿,又向严暮自确定道,“戌时快到了,怎么还不见太子殿下?”
严暮自抬眼望望已经垂黑的夜幕,又低下来,给自己的身上涂抹金
。
皙白的皮肤染上金色的光泽,配上她的礼服,恍若亲临,发着耀眼的光。
“马上就能见到了。”她道。
*
“严娘子,要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