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再启程,可别为着想见凌官,一早来吵本宫。”
严暮自一雾水,看向屋檐上挂着的鸟笼:“凌官?”
寿阳大长公主狐疑地看向她:“你与他这般腻歪,竟还不知道他的字?”
“太子殿下字凌官?”严暮自长袖之下,指甲扎掌心。
寿阳大长公主点:“是啊。”
严暮自的心怦怦直跳,前的事像是画片一般在她的脑海之中翻过,一些细碎的细节终于串联了起来。